Tag Archives: hong kong

港漂七年,羽化成蝶

一个春雨绵绵的周六中午,我和赵晗在香港中环的外国记者会吃饭。她告诉我说,这个月她就要辞职了。她下一步的打算,是回中国做记者——这个消息,在约她去记者会之前,我是不知晓的。

这个和我一样从大陆来香港大学读本科(她早我一年)的女孩子,在过去的七年里,经历了足以让许多有着类似轨迹的同龄人不解的路程——从清华到港大,从金融会计到社会服务,这十几个字可以概括的两次转折,背后却有着许多的挣扎、困惑、彷徨甚至绝望,而这所有,赵晗都一笔一划的在《和精英价值说再见》里以不能再诚挚的笔调娓娓道来。

闭上眼,安静听 | Devics, Maximilian & Sigur Rós

周二晚上,第一次去香港的live house。去的这家在观塘的一座工业大厦里,从地铁站出来要经过无人的地道,穿过宽敞的马路,拐进黑幽幽的小巷,然后拉开用力也不一定打的开的铁门,坐上摇摇晃晃的电梯上楼,才进到那隐蔽的酒吧。地方很宽敞,条件很简陋,酒类很少,听众,也很少。 但即使是不到百人的听众,也已经让Sara惊喜不已——我不知道在这之前她对中国的印象究竟如何,但她用美国人特有的天真说没有想到过在中国也有人听Devics的时候,还是让我惊讶了一把。边上的小a微笑着说,我听了六七年了。 很多人说起Devics的时候,总是用“颓废”来形容。而Sara在台上说,爱听我们的歌的你们,一定是浪漫的人——我觉得这才是最好的诠释。他们的歌哀而不伤,用lain的话说,也只有在加州阳光的映衬下,才称得上“暗夜之花”。 周三晚,Maximilian Hecker。剧场,舞台,钢琴,灯光。台上的他穿的随便,脚踩白色运动鞋,鞋边是一罐啤酒,唱完一曲喝一口。间中说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最常说的是“Ya…”,伴随着各种声调,然后很认真地说,我唱歌OK,说话不OK。 这样一个让你感觉很冷幽默的人,缓缓唱着忧伤又温暖的歌,唱到一曲Nana,唱之前说,这首歌献给Nana,我之前去东京找她——但是没有找到。众人以为又是一个玩笑。怎料曲终之后,他猛然转身背对观众弯下腰去,众座哑然,空气凝固了几秒之后,听到了他的哭声。短暂而激烈的抽泣。 他很快又转过身来,带着歉意的笑了笑,说,对不起,我太动情了。 我在这里找到了Nana的故事。原来是个萍水相逢的东京卖身女子。不知道这后面有没有更多的故事。 ———– 今晚,Sigur Rós的纪录片。冰岛的音乐最早听的应该还是Bjork,听Sigur Rós已经是这两年的事。这片子在冰岛拍摄,风格也十分北欧,简洁、冷峻、唯美。 在片子里你可以看到那些奇特的音效是怎样做出来的——你看到他们去火山上捡石头回来做打击乐,用祖父辈种下的树木来调音符;你看到他们在各种奇趣的地方演出,有废弃生锈的渔船,也有童话般草原上的小木屋,演奏了一半会有邻家的狗跑到乐器中间去打个转,远处有山羊在吃草观望,再远处有火山或者大海。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音乐也大抵是如此吧。 疲惫的时候听Sigur Rós是最好的选择,清澈的声音里夹杂了北欧的冰冷与逍遥,亦没有什么太多的哀伤和彷徨。于是用它来结束这个Friday Night,虽然周末依然要加班。睡去了。晚安。闭上眼,安静听。

台北的垃圾去了哪里 How Taipei Deals with Its Wastes

Today’s SCMP has a great story of how Hong Kong (shamefully) ends up as the most wasteful city in the world. It reminded me of my trip to Taipei two months ago – I was invited to study Taiwan’s developments on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nd an important part of my trip is to study how they deal with their waste. So I’ve seen how people dumping their house waste using expensive trash bags in the afternoon and how the recycling trash bins work on the street, and I’ve talked to government officials who is managing the policy, I’ve visited the stations where volunteers gather to process the recyclable materials, and I’ve even had a good lunch on the top of its incinerator which has a good view of Taipei City without bad smells. Below is a story based on my report after the trip – sorry it is in Chinese only.

近日环保议题在香港颇受关注。今天的南华早报头版报道标题令人大吃一惊——香港居然是全球制造垃圾最多的城市,并且缺少有效的处理办法——政府除了填埋不知其他措施,而填埋方案又由于影响到自然环境而受到各方质疑最终被拖延。这些争议让我回想起两个月前的台北之行——我受邀去考察当地的环保措施,而其中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便是台北的垃圾处理办法。香港与台北的各方面情况都类似,想必能有不少可借鉴之处吧。

分页 Pages: Prev 1 2 Next